就连一旁的秦宛卿也被吓到了,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遗言向本王交代?比如为什么要害本王的画儿,除了奉命于狼王,还有什么原因嗯?”
殷玉庭来到叶宸远和秦宛卿面前,隔着铁门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
毫无疑问的,他不但知道了秦宛卿受命于狼王的身份,也知道他们对自己和沈如画莫名的敌意。
“反正都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殷玉庭,虽然你现在是战王,当初却什么也不是。”
“你忘了你是怎么不屑与我这个侯爷为伍的,是怎么不屑与我交好?还说什么我不过是世袭老一辈一碗水换来的身份,却不思进取,扶不起的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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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沈如画,你那般高高在上不将我放在眼里。你球掉下来的时候我好心捡起来还你,你却将利箭迅速射向我,差点要了我的小命难道忘了吗?”
叶宸远想着自己反正要死了,倒不如将事情说个痛快。恨一个人怎么也要让对方知道吧,光他自己恨有什么意思。
他以为他好歹是一个最年轻的镇远侯,身份模样哪一点差了?怎么到了他们眼里,自己却什么也不是了。
看不得两人一个永远孤傲不屑一顾的样子,一个自以为高贵,从不正眼看他,甚至那射向自己的一箭,彻底让他心如死灰。
这是什么样的一笔糊涂账?
殷玉庭和沈如画面面相觑,随即一个噗呲她没忍住,无语的笑了起来。
“叶宸远,你还真是小人之心啊,明明是自己自卑,却把别人想的很坏很坏,简直可笑。”
“你替我捡球?那可是在打猎的地方,我不就是掉落了一个球而已,也没让你帮忙吧?”
“你帮我捡过来,我当然感激。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射那一箭,那时候有头黑熊就要朝你扑过来了好不好?”
她简直是感到无语极了,涉猎开始的时候就不能轻易下马,她不过是掉了个球也没打算捡回来。
他好心帮忙,她还来不及道谢,就看到他身后不远处一头大黑熊蹿了过来。
她这才迫不及待射出那一箭,没想到叶宸远却突然晕了过去,还尿了裤子。
最后殷玉庭又帮忙射了两箭才放倒黑熊,才让人把对方送去给御医诊治,却不过是受了惊吓。
她不是还让人准备厚礼表明感谢之意吗?他居然还记恨上了,还恨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