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沈如画极力安抚着他们表现得很无所谓,但是,他们依旧感觉惊险不已。
就在这时,殷玉庭优雅自如的走了过来,毫不在意的搂住了沈如画。
众人看他的眼神纷纷变了样,无不朝着他竖起大拇指,并露出欣慰的神色。
“战王殿下!”
沈定山欣慰的伸手从铁门缝里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的交代了几句。
“好好珍惜彼此的缘分,战王殿下,希望老臣走后,你能一直陪在画儿和孩子们的身边,好好过日子。”
“画儿有你是她的福气,老夫看着也欣慰,对你也是感激啊。若是有朝一日洗清我们将军府的罪名,别忘了去老臣坟上倒一杯黄酒……”
殷玉庭听了神情一怔,这是准备真的把画儿交给他了?算是临刑前的遗言?
能被完全接纳,他这个孙女婿自然高兴,却也不希望老将军和自己如此生分。
沈腾风是他战场上的师父,老将军更是将多年作战经验倾心传授,在他心里早就是一位尊敬佩服的长辈了。
眼看老将军说完,李氏和孟氏也要说些如此伤感的话,他不得不挥手制止。
“祖父,伯母叔母,你们都是玉庭的长辈,无需这般慎重交代,也不应该这般客气。”
“玉庭能有今天,没有你们将军府,是不可能走到现在的。还有画儿,是她让我走出了那段灰暗的时光。”
“放心吧,你们不会有事,本王也不容许你们有事。如果忠心为国之人是这样的结局,天澜国又以何面目示天下呢。”
他说的一脸郑重又极其温和,就连李氏和孟氏还有其他人都被感动的落下泪来。
就冲他这一声声诚挚又亲切的称呼,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沈家一份子,没有用身份拉开距离。
沈定山欣慰的笑了,也彻底放下心来,和他一起手握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唯一的孙女交给这个男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即使死后到了地下,见到了老婆子,和画儿的娘,也算有了交代。
“厉经寒,是你吗?”
瑶瑶正在花园里荡秋千,突然看到不远处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头戴斗笠,一身黑衣长袍,凭添了几抹肃杀之气。
她不由揉了揉眼睛,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然而,直到那抹身影越来越近,她清楚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看错。
“厉经寒,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