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被殷玉庭戳中心口最痛的事，不由咬牙切齿满脸狠意，话也越说越狠，而且十分自信能做得到这一点。

当然，殷玉庭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毕竟，狼王的残忍暴戾作风，炎沧国无人不知，就连他身在边关也早有所闻。

“野种？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本王定会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给本王听好了，那是本王的两个亲生女儿，可不是什么野种。她们是本王和画儿的亲生孩子！”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狼王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反而哈哈大笑轻蔑的瞪了他一眼。

“殷玉庭，看来你还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啊，这么喜欢替别人养孩子。她们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你也不想想沈如画可是先嫁入侯府，虽然叶宸远没有对她怎么样。”

“可是秦宛卿却是将她送给了外面的野男人，那两个女儿分明是……”

“闭嘴！”

殷玉庭直接恼怒的大喝一声，制止他再继续说下去，说出越来越难听的话。

这举动在狼王眼里却被看成了恼羞成怒，反而笑得越发猖狂了，说不出的嘲讽之色。

“阿耀，你真的喜欢过你的阿如吗？还是你根本不懂爱，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所以，你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这里说着她的过去。你拿她的难堪来嘲笑本王，打击本王，又把她放在了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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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庭一脸正色地痛斥着对方不耻的行径，感觉他真是可怜又可悲，幸亏他的画儿没有看上对方。

阿耀不由愣住了，笑容僵在脸上，迅速涨红了起来。

爱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