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翊摇了摇头，“不了，我有其他事，你跟张音濯去吧。”

沈不归眼底的墨色更浓，他蹙眉看向凌翊，想从他们那副淡然的表情下面看出他真实的想法。

“你在躲我？”

凌翊微微侧身，错开了与沈不归对视的目光，声音平静地说道：“没有。”

沈不归却更进一步，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心思，“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凌翊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不是。”

异色的双眸闪了闪，他的睫毛颤动，想要避开沈不归的注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凌翊真的开始疏远他时，沈不归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一阵无措。

他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凌翊，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