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整个儿房子的地方都颤悠了几下,低头再一看,两个柱子似的汉子齐齐躺倒在地上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
他惊惧的看着坐着没动的付宁,还有正对着他站着的付闯,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来了,想要往后缩。
“钱处长,我不管你们跟那个疯子之间是有什么龌龊,我只要我的钱,我是跟黄琛干过一年,那也是他去京城请的我!”
付宁混了这几年,最大的成就就是学会了拉大旗作虎皮,黄琛当初可不是去请他的,那也不妨碍现在可以挂在嘴皮子上吹嘘。
“你大概也知道我们当年干过些什么,所以别以为我们是能被吓唬住的,我给你三天时间,把实业厅那边给我捋顺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过了三天我去实业厅拿钱,要是拿不出来,你最好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付宁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你告诉实业厅的会计,这回我得把全年的钱都领走,让他准备好了!想拖欠我的俸禄?!没门儿!”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保镖摇晃着身子想要冲过来,付闯抬手在他们面门上一劈,当时就把俩人的动作给定住了。
随着他们两个头也不回的出门走了,钱处长才颤颤巍巍的坐回桌子边上,抬手抹了抹一脑门子的汗,突然觉得不对了。
刚才付宁说的不都是自己的词儿吗?!到底是谁威胁谁啊?!
付宁带着付闯一溜烟儿跑出了院子,转了个街角就停下了,看了看没人追过来,一直硬顶着的一口气才散了。
看着他的气势“咻乎~~~”一下就降下来了,付闯也觉得挺新鲜,真的很难见到付宁这么强硬的一面。
“我还以为你会跟糊弄关老六似的糊弄他们呢,没想到你硬上了。”
“关老六那是知根知底,咱们又是守家在地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位什么都不知道,我再把腰杆儿一塌,就没的聊了,这么着趁着他懵着,咱们就跑了。”
“那下面干什么?”
“等着,我让安晨冬把信回到咱们寄信的那个邮局,看他那边儿怎么说。”
他刚才撂了个时间是三天,那这三天也不能闲着。
想扣他的钱?!那就谁都别消停!
得让他们知道农民工的工资是不能拖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