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一个花白头发混吃等死的谋士,闭着眼睛细声说道。
“......现在这个办法,要么做绝一点,要么就用更大的事件去将这件小事给化掉。
就看殿下选哪一个了,不过是暗杀一个摄政王罢了,这不是没死吗?”
钱颂说到这里,嘴巴都有些发麻,希望王爷不要听到自己今日的言论。
军棍,是真的很疼。
“做绝一点怎么做绝?”
太子头痛欲裂。
“殿下,您没发现,您现在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了吗?
不管是摄政王现在跟你的平起平坐,还是陛下现在对您的收揽权势。
皇后娘娘的母族,也在日渐势微,现在您能不能登基还尚未可知。
不如我们......”
钱颂一副怕隔墙有耳的模样,直接在闻人靖的耳朵边上小声说着。
原本,密谋让闻人靖自掘坟墓的事情,就是上面早就安排下来的。
只不过,最近钱颂收到的指示一天一个变,整个人索性“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
谁也不知道,两边到底商议了什么,只知道,太子殿下在听到了钱颂的话之后,整个人茅塞顿开。
......
翌日,妙妙听到外面的鸟叫声后,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昨晚,她睡的很一般,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甚至又做了那个被蟒蛇缠身的噩梦。
只不过,这次梦境里的蟒蛇似乎是吃复读机长大的,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还一副不知道该怎么下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