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见他不言语,便出言提醒道:“乔氏这话说的有理,不如便由她所言,派人进去查探一番!冯嬷嬷!”
冯嬷嬷应下声来,也不顾曲氏企图阻拦,正要入院,只听一个清甜女声带了些困倦奶声奶气道:“祖母,你们做什么去了……咦,你们这么多人,是做什么呢?”
白临风闻声转头,正看到白非晚抱着个软枕揉着眼睛走来。
那边白老夫人递了个眼神,冯嬷嬷便继续入门查看。
白非晚扫视过众人,懵懂地看向白临风道:“四伯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白非晚年岁尚小,这等腌臜事自然不能与她浑说,白临风不由有些尴尬,绞尽脑汁正要找理由,那边曲氏已大咧咧道:“五姑娘可快些回去,音音的院子里不知藏了什么贼人,若是那贼人再发了狂,伤了四姑娘可就不好了。”
“贼人?”
听到这两个字白非晚哈欠都不打了,瞪大了一双杏眼,惊诧道:“音音房里怎么会有贼人呢?她方才是同我在一起啊。”
白非晚与白桑榆一向交好,又是三房执掌中馈,曲氏母女不知受了多少气,听了这话,曲氏便只当白非晚是下意识出言袒护。
因此她笃定白桑榆正躺在屋里,便大呼小叫道:“五姑娘可不要瞎说,这贼人……”
“什么贼人?”
短短四个字,却仿佛一记重锤,将曲氏定在了原处。
她目瞪口呆,几乎不敢回头。
白桑榆就这么好好儿地出现在了众人跟前。
“你……?”
确信了眼前的人就是白桑榆,曲氏几乎呆住。
她分明给白桑榆下了药,连嫣然都被她给支走了,刚才那一声喊叫,她也是听入耳中的啊!
白桑榆又怎会这么好好儿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