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白非晚才一头雾水地歪了歪头,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趣事儿也同我说一声啊?”

白桑榆笑着将手中的络子丢到她怀中。

“看逐云的表演就好喽。”

骚动渐起。

乔姨娘有身孕,曲姨娘又失了欢心,当夜白临风便是独自歇在卧房。

谁知以李夫人为首,当日来过相府的几个妇人忽然昼夜造访。

被吵醒的阿城听了原委匆匆换了衣裳,正欲去报信,却忽然被人叫住。

白桑榆从阴影之中走出,妆发整齐,一丝不乱。

她黑白分明的眼盯着阿城。

“阿城,你想去哪?”

阿城的手一顿,看着她有些心惊胆战地咽了咽口水。

而此刻,那些妇人正领着一众侍女闹哄哄地堵在门口。

“开门!开门!”

李夫人捂着断了的腕子嚷的最欢。

她快要气死了。

今日她本就吃了大亏,好不容易被以礼相待送回了李府,谁知还没等歇下去,嘴里便长了个烂疮,痛不欲生,连水都喝不下!

她找了不知几个大夫都没看好,皆说是中毒所致,左思右想,便知定然是来了相府后中的毒。

她便赶忙带了人赶来讨说法,没想到其他几家的也陆陆续续地来了,跟着她一起堵在了相府。

前来的这些夫人不过四五个,可到底身份贵重,便是相府的守门护卫也不敢真的掏了刀剑唯恐伤了人,李夫人为人泼辣,便干脆撸起袖子,狠狠去拍大门。

哪知道她这一挥手,门却猝不及防地开了,她一时没收住手,差点被绊倒,幸得被对面的人捞住手腕。

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咦,这不是我们李夫人吗,怎的不在家好好歇息,来我们相府不知又是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