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中计再度被打入冷板凳,而始作俑者居然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不行,他必须得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不听他话私自出王府的后果!
谢辰瑾站起身在王府里前院后院转悠着,到了兵器房。
拿起长剑,摇摇头,太过锋利,容易刺出血。
举起双节棍,摆摆手,太过坚硬,容易打骨折。
抬起狼牙棒,撇撇嘴,太过尖锐,容易扎伤人。
最后他空手走出兵器房又在后厨杂货房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趁手的‘武器’。
“让你不听话!”他走到床榻边用手里的鸡毛掸子打在江晚宁的屁股上,连打了好几下才算解气。
正在与周公约会的江晚宁被屁股上的疼痛惊醒,噌的一下跳起来,短暂的懵逼过后迅速反击,扑上去把谢辰瑾手中的鸡毛掸子抢了过来。
“谢辰瑾你个狗东西!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有病是不是,竟然拿鸡毛掸子打我!”
谢辰瑾没料到她像只发了疯的小狮子,瞬间清醒且威力无穷,往后弹出一丈远,躲在角落道:“是你先不听话的。”
实际上谢辰瑾的心底暗暗夸赞自己的机智,幸亏选的是鸡毛掸子,否则现在江晚宁就会那些真正能伤人的兵器对着他了。
“我哪里不听话,我只是仗义救人!”江晚宁自知理亏,气焰小了些。
她必须得承认,在这件事情上她的出发点确实不对。
有点以身犯险了,若不是中途遇见祝言,她肯定逃不了。
“呵,承认了罢。”谢辰瑾从角落走出来,用脚勾过来一张圈椅老神在在的坐了下去。
“我还听说有人夸东武侯英武。”他语气阴阳怪气的,还带着浓厚的酸味。
“本王竟不知道睿王我什么时候不英武了?本王的王妃还需要跑到别的男人面前夸他。”
江晚宁嘿嘿干笑着,乖觉奉上茶水:“托词,那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行,就算这些是托词,那赵能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说你把他弄晕了趁机逃走就行了,为何还要脱旁的男人的裤子,真是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