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翻了个白眼:“不然呢,我要喊什么?相公,夫君,还是官人?”
该不会要她喊‘老公’吧,太肉麻了,江晚宁光是想着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比如喊个睿王,王爷,殿下什么的,像我每次见到了都是睿王姐夫,他听着多高兴呐。”江俏俏道。
“你喊你的,我喊我的,谢辰瑾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管得宽。”
江俏俏正色道:“大姐姐我这是为了你的身份形象考虑,你说你在家喊父亲江浩文在王府喊睿王谢辰瑾,没有外人在倒也没什么。”
“若在宫宴上被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告你个不孝不恭,够你吃一壶的了。”
江晚宁怔了一下,这是江俏俏该说的话么,怎么突然对她讲起礼节道理来了。
她这妹妹成长的可真快啊,昨天刚收到宫宴帖子今个就谨记着守规矩了。
实际上,这些是白氏特意在江俏俏身边耳提面命,唠叨了一晚上才有的成果。
从接到帖子的那一刻开始,白氏便收罗了宫规,要江俏俏逐条阅读背诵,生怕她会在宫宴上出差错。
江晚宁呵呵一声,挽起她的胳膊岔开话题:“方才不是说李安平要给难民们派发包子和米粥吗,我们一道看看去。”
“我不去,有什么好看的,江晚歌那贱人肯定跟着呢!”江俏俏不解。
“就是看一看嘛,你就当我没事做想打发时间吧。”
江晚宁差碧叶找人问清楚派发包子的地点后,命人赶车过去。
若深究江晚宁此举的原因,便是她还是没想明白李安平和江晚歌为何要买普通常服穿。
她觉得和每日的‘积德行善’是有关系的,但肯定不会是像喜春说的那样,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贵衣服弄脏。
一行人很快到了布施地点,马车甫一停下江俏俏便‘哇’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