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包扎好的手指被撞在桌腿上,江晚歌的手指再度渗出鲜血。
“好疼!”
江晚歌惊呼着,疼痛之下甩着手一下把江俏俏挥倒在地,脑袋磕在了桌腿上。
几条血痕从江俏俏发间流出,自她额角往下流淌。
白嫩的肌肤,殷红的血,看起来十分怕人。
“你还有更疼的呢!”江俏俏好像不知自己脑袋破了一般,抓着江晚歌的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啊——快来人——疼死了!”
江晚歌一只手被撞在桌腿,甲盖再次被撞伤,另一只手背江俏俏狠狠咬住,疼的原地跺脚。
她想用手把江俏俏拽起来,可能活动的那只手正流着鲜血,手指一碰就疼。
“快来人把她拽开啊!”
江晚歌甩着胳膊,踢着腿,用胳膊肘去捶江俏俏的头,后者硬是不松手。
“江俏俏快松开!你不要命了!”
童露实在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从她的视角看去,江俏俏头上流着血,脸颊高高肿起,口鼻处血糊一片。
就这,江晚歌还在使劲儿用胳膊打她。
一股血腥气自江俏俏嘴里蔓延,她嘴角往外渗着血,但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
因为她知道自己把江晚歌虎口处的肉咬破了,这血是江晚歌的。
“嬷嬷、嬷嬷你快把她拉开、快、”
江晚歌疼的弯着腰,根本无余力再去打人,她觉得再咬下去她拇指的骨头都要被咬断了。
往日怎么没看出江俏俏是属狗的!
皇后见情况不对,也急忙让嬷嬷去拉人。
但江俏俏硬是不松嘴,直到其中一个嬷嬷捏着她的下巴,生生把她的下巴掰脱臼,江晚歌才得以把手从她嘴里拿出来。
“太医…太医……”
江晚歌疼得眼泪哗哗的流,举着两只血淋淋的手,让一旁还未离开的太医包扎。
太医弓着身小心上前查看伤势。
他一碰到伤口,江晚歌便一阵叽哇哇乱叫。
“这拇指根的骨头碎了,得接骨。”太医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