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淼儿带着泪痕的笑脸明显僵住,她略微慌乱的辩解:“不会,太后是淼儿的亲人,淼儿怎么会埋怨太后呢。”
“淼儿明白太后和陛下的苦心,现在不管是在大凉还是夜郎,两国的百姓都对淼儿称赞有加,说淼儿是两国福星,为两国邦交做出了贡献。”
太后欣慰地看着她:“你能明白哀家的难处和苦心就好,如今看到你在夜郎稳坐王后之位,受到百姓爱戴,哀家也就心安了。”
“现下你又有了身孕,待生下皇子后在夜郎的地位会更加稳固,往后你便也要成为身份尊贵的夜郎太后了。”
云淼儿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听到她闷着声回应:“这一切都是太后和陛下抬举。”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云淼儿用膳,还命人将云淼儿面前的酒水换成了米粥。
一切看上去既贴心又温暖。
可这一老一小和谐无比的场景却让江晚宁觉得别扭。
她总感觉太后周身的气氛严肃冷漠了许多,远没有和她聊天时那样轻松自在。
云淼儿则一直低着头,就差把头埋进碗里了。
不仅如此,太后和云淼儿的对话结束后突然就冷场了。
三个人并排坐在位置上谁也再没说话,安静如鸡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大厅里大凉舞姬的跳舞。
江晚宁朝门口处看了看,媚姬还是一副夜郎舞姬的装扮静静的站在队列里等待。
太后觉察到江晚宁在东张西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道:“睿王妃这是大凉的歌舞看腻了,想看夜郎的表演?!”
“还行,不过是看她们衣服穿的与大凉不同,新鲜好奇罢了。”
从衣服头饰上来看,夜郎有点类似于现代的苗族,特别是女子头上戴的银质头冠,更是与后来江晚宁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
江晚宁对夜郎夜舞半点兴趣也无,只是在思考媚姬到底想做什么。
从宫门口她中毒的方式来看,媚姬下毒的方式很新颖,远比只会在饭菜里动手脚的李安平要高明的多。
难不成媚姬是想趁着跳舞的时候,把毒粉藏于水袖中甩出,大面积的广洒毒粉,嚯嚯整个大厅的人?!
她想着扫了一眼大厅,在心里预估着在场的人数。
整个大厅里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二三百,除了大凉帝太后和几个高位分的贵妃外,还有几位皇子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