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天不助我也。”江晚宁无力趴在地上无奈轻笑。
她饿了三天,刚才那一下是她攒足了力气才来的反扑。
可没想到江正业竟这般机警,弄得她失了机会。
罢了,江晚宁闭上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等去了和媛府上在想办法。
船到桥头直然直,不直她也得给掰直了。
江正业把江兴业拖到一边,再三确认他无事后吩咐道:“你去找个棍子来,还想之前那样给她打晕。”
“就她方才那样儿,一路上少不了闹腾的。”
江兴业摸着脖子上的针眼,站起身往门口走:“好,我这就去。”
他刚打开柴房们,整个人一愣,定定的看着门口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怎么进来相府的?”
“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不是那个……”
等到他反应过来语无伦次时,江正业转头注视着来人也进入了呆滞状态。
一股无形的怒意在静谧的空气里释放。
柴房里放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门口很灰暗。
江晚宁往门口看,只能看出来人身材极高,玄色的斗篷盖住了他整个身子和脸。
她只能看到他的靴子和反着昏暗烛光的银质面具。
是他。
那人一步步往屋里走,门口的江兴业被他逼退的连连后退,忽而喊了起来:
“哥!这是那个西越国师!”
前不久他在朝贡宴上见过此人,后来也在侍候和媛公主时在西越太子府上远远的看到过这人。
但西越国师为何会深更半夜在他相府三房的柴房里出现?!
江正业沉着脸把江兴业往身后拉,道:“西越国师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他们兄弟二人把江晚宁关在自家院子柴房的事儿连和媛公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