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江晚宁唬了一跳,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谢云阳抱着张树家的老二跟着进门对着江晚宁抹眼泪:“皇婶……您受苦了…”
“都怪我不好,没能找来靠谱的府医没能救回孩子……”
江俏俏一头雾水,她有手指头捅了捅谢辰瑾:“姐夫你什么时候与张树的关系这么好了,他家老二丢了你竟这般伤心?!”
“还有你谢云阳,你也认识张树?!”
谢辰瑾和谢云阳面面相觑:“张树?谁?!”
门口佩姑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从青果跟前的婴儿床上抱起一个孩子走到谢辰瑾跟前:“睿王爷,这是睿王府的小世子。”
江晚宁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柔柔地看着他道:“虽说提前了两个月孩子看起来小点,但我仔细检查过,身体康健的。”
“那是皇叔的孩子,这是谁?!”谢云阳低头看了看怀里同样小丢丢的婴儿,心里一阵犯怵。
佩姑道:“奴婢儿媳青果也生了,双生子,不过这小的命不好,刚生出来就断气了。”
“奴婢刚才就是准备把这断气的给拿出宁王府给丢了的,谁知两位王爷二话不说就把襁褓抢了过去,奴婢想解释都找不到机会!”
“啊?!”谢云阳声音发颤,他一直忙着抵抗刺客,接应皇叔,根本没有时间与府医和产婆见面,自然也不知道有婴儿死去一事。
他看向怀里襁褓的目光一黯,本能把襁褓丢进佩姑怀里。
若是皇叔的孩子他心疼,哪怕死了他也愿意抱着;可这是不知道谁的孩子,抱那么紧总归心里有些膈应。
谢辰瑾低头看着江晚宁怀里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捏着他的小手晃了晃。
婴儿小手紧握成拳,小拳头只有他两根手指大,细嫩的皮肤温温热热,他晃一下孩子还在空中踢了一下腿儿。
“活着的,他是活着的。”有了之前的心里落差,而今知道自己的孩子还在世,谢辰瑾又激动地难以自已。
紧张忙碌又提心吊胆的一夜疲惫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