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歌沉着脸,之前李安平把她当刀使,害得她在江晚宁那里吃了多少亏,还让她大凉第一美人的人设在众人面前崩塌。
这笔账得好好算一算!
江鸿远不免拧眉:“歌儿你是有任务在身的,切莫得意忘形忘了国师交待的任务!”
“记着呢,江晚宁的孩子不是已经没了么,任务算是完成一半了。”江晚歌毫不在意道,“等到咱们离开时把江晚宁一起带到西越就行了。”
“反正现在江晚宁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不适合长途跋涉,最近这些日子先在京都待着把李安平从高位上拽下来!”
江鸿远道:“随你吧,别牵连到我就行。”
“哥哥你什么时候这般胆小了。”江晚歌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这次回来她感觉江鸿远气势小了许多。
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的样子,不管是对付江晚宁还是在东宫当值都是一副点卯的样子,敷衍得很。
江鸿远不耐的摆摆手:“我又没碍你事儿,管这么多作甚?!”
这些天江鸿远确实对什么都不上心。
陶创的死让他有了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危机感。
可能是因为心虚,江鸿远老觉得太子谢烨会对自己下狠手,下意识的想离开东宫;
另一边,他一直信任崇拜着银玖,可自从在那次见识过银玖一根手指就令他动弹不得的实力后,他对江晚宁也产生了敬而远之的心态。
本能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结束在京都的一切,离开大凉。
江晚歌见状眉头皱了起来:“胆小还不让旁人说了,我是怕你与母亲一样,最后变成了缩头乌龟!”
这厢李安平与东宫的婚事定下来后,皇后害怕夜长梦多,命礼部选出最近的良辰吉日举办大婚。
李安平虽心有不甘但在李太傅的强势威逼下还是穿上了大红喜袍进驻了东宫。
大婚当晚,李安平在饮过交杯酒,四下奴仆退尽之后,定睛看着谢烨:“你为何要娶我。”
“别说你中意我许久,这种话糊弄其他女子估计可以,糊弄我不行。”
谢烨哈哈笑着:“是有中意的成分,不过更多的是想互惠互利,毕竟东宫与镇国侯府联姻算是强强联合。”
他肯定不会直接说,是想借李安平的手收拾江晚歌和江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