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我想给谁治给谁治,我的食物想给谁吃给谁吃。十七拖走。”
妇人瞬间哭了出来,匍匐在地不停叩拜着。
就在此时谢辰瑾带着组眼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一幕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径直走到江晚宁身边:
“你交代给我俩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在这里人手紧张,一人恨不得劈成两半用。
江晚宁带着几个心细的姑娘们给病人打针治病,谢辰瑾便带着祝言去做其他辅助工作。
祝言接过话道:“那个老刘头住在距离秋水村五里远的庄子上,据说是附近一带有名的野半仙。”
“之前好多年都是走街串巷没个具体住的地方,做着给人看命看相看风水的活计,还兼带着给小孩儿收惊,给人开符水等等乱七八糟的。”
“去年春上他不知从哪里得来了几副治风寒下火的药方,来人就开那几样药,说是从大能人那里高价买来的秘方。”
“本身村民们是不相信的,后来有几个人病急乱投医,找他看病他给治好了,这‘郎中’的名声就传开了。”
“此后他就在庄子里买了一间房,专程给人把脉看病,算是没再继续之前风雨里游走的日子。”
“属下问了那个庄子里的村民,他们都说老刘头是在秋州府官差过来封村抓人到秋水村的路上时趁乱跑走的。”
谢辰瑾道:“我分析过,这老刘头应该不是故意让痨病肆虐的人。”
“他就是没什么真本事,瞅着官兵过来以为是自己治死了病人才慌乱逃跑的,与那郑老头得痨病无关。”
江晚宁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起初怀疑过老刘头。
觉得他是刻意隐瞒了郑老头得了痨病,任由他把肺痨病菌在秋水村和附近几个庄子传播。
后来事发,他就提前逃走复命了。
而今看来,可能真只是个巧合。
并没有外人刻意安排这场肺痨。
祝言跟着道:“但听那些村民说的,这老刘头的药方是真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