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你也千万别对我有什么歪心思哦。”
说罢跳下窗隐入夜色。
周段看着空荡荡的窗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既然不感兴趣为何要离我那般近,还要摸我额头。”
另一厢,鹤梦回到草原犬戎所在的营帐时,银玖还在与不窟宴饮,尚未回来。
范文轩一人在营帐里待着。
他见鹤梦回来,问:“今日怎么样?”
“就那样呗,又是一个与你一样的书生,无趣得很,随意调戏都调戏不得。”鹤梦慵懒躺在软塌上双腿随意翘着二郎腿。
范文轩已与她认识两年多,对她的这些轻佻举动早已见怪不怪。
他笑道:“能经得起鹤梦姐姐逗动而面不改色的男子几乎是没有的。”
“特别是读书人,每个人脑海里都住着一个‘狐狸精’‘美人’梦,更是禁不住的。”
鹤梦睁开眼含笑看着他:“是么,原来文轩心里是这么想的呀。”
“早知道当年我就在你身上多耗费点时日了。”
范文轩弯了下嘴角:“鹤梦姐姐抬举我了,我的定力不及鸿远兄一般的。”
鹤梦道:“别提江鸿远,那个无聊废人我瞅着都心烦。”
“都到西越了还不安分,成天撺掇江晚歌收拾这个处理那个的,心眼小的像个娘们儿,真不知道师父还留着他的性命作甚!”
两人正说着银玖掀帘走了进来,他瞥见鹤梦笑意盈盈:“哟,梦儿回来了。”
鹤梦姿势不变‘嗯’了一声,道:“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回京都啊。”
“这里好无聊,连闲逛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好看的男人,好不容易出任务碰到的都还是穷酸书生,无聊无趣啊!”
她被银玖发现之前是自幼长在青楼里的官妓,从小被青楼的老鸨当头牌培养。
脑袋里一直被灌输的念头是‘视男人为玩物’,只负责挑逗收钱不负责后续感情。
哪怕她跟了银玖成了一名杀手后,还会经常‘技痒’调戏着旁人玩玩。
“快了,五天后就能启程了。”银玖习惯了她的做派,对她要求也不高。
只要能完成本职任务,其他时候想做什么都行。
“五天后。”鹤梦掰着手指头算时间,“那不刚好是在叶氏与余氏要被斩首的那天?”
“江晚宁这次要失败了?咱们要跟着她一道看到叶氏和余氏被砍头?”
银玖没再说话,他似乎是在宴会上喝多了,说过那两句话后便倒在摇椅上蒙着虎皮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