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他们看到了守城军的实力,多出了些信心投入了生活重建之中。
再过两天就要除夕了,谢泽原准备一鼓作气一战胜利,带着自己的人马入驻曲州衙门小小称王庆祝除夕的。
谁知现下却被赶到曲州一隅,像个过街老鼠般不敢露面。
项南已死,掳来的江晚宁也不知所踪,他没法给西越国师交待。
好在那个国师似乎还不知道这一消息,仍驻扎再城门外等着他打开城门的信号。
只是他没了筹码自然无法再要求人出兵相助,至少是不能再那样底气十足的要人出兵相助。
谢泽这些天十分忐忑,既期盼着打开城门迎进西越兵,又怕西越人进来后那位国师与他翻脸,就势发动战乱侵占大凉疆土。
届时他当真会是引狼入室的罪人了。
诸事不顺,他的情绪自然不佳,与赵能传交流时语气都带着火药味儿。
赵能传并不吃他这套,冷冷道:“齐王殿下,你起事不顺是自己错误判断了守城军的实力,与我可不想干。”
“从一开始,你要我配合的我全都尽力配合,手里的兵马是毫无保留的为你所用。”
“现在你可别对着我发脾气!”
谢泽心一横,翻了脸:“若非赵家的俪贵妃擅自给我母妃下毒,害的她暴毙,我会提前起事?!”
“哼,我实属不知侯爷口中的‘尽力配合’是真是假,毕竟谁都没想过我在曲州无条件相信你时你让人在宫里给我下刀子!”
赵能传也不乐意了:“淑贵人的事是俪贵妃那个贱人自作主张,与本侯无关!”
“我赵家上下小一百口,不也因此受了牵连上了断头台吗!”
“若真追究起来,此事也是齐王和淑贵人咎由自取!谁让你们当初设计陷害俪贵妃小产的!”
谢泽被他气得不行:“你……”
“听说京都派了太子过来支援,这怕不是侯爷与太子的计谋罢,一个假意投诚与我,要与我起事造反。”
“另一个马上主动请缨过来镇压,等太子到了你就会与他里应外合,把本王给供出去罢!”
赵能传指着他暴怒:“黄口小儿!怎能随意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