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你被掳走紧张得不行,简直是毫不犹豫的就要过来救你。”
“啊?!”白流苏眨眨眼,她不记得与江晚宁有什么过命的交情。
最多就是几年前,江晚宁刚嫁入睿王府时,两人并肩作战,给睿王解过毒。
后来她回归到之前的游医状态,边游历寻找草药边为百姓治病。
不同的时,当时在王府遇到的容行一直跟在她身后陪着她。
而她也逐渐动心,选择在津南镇停留,开了医馆坐诊,从一名游医变成了镇上的女医。
游医一举是她的师父带给她的习惯,当初她跟着师父学习时。
那位带着银质面具的神秘师父就是以游医姿态行走在大凉各地的。
以至于等她能独当一面时也选择了游医的形式,继承了她师父的衣钵。
而她的师父在她能独立后便离开了,她不知道师父去哪里,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师父本就是神秘的来去自如的人,经常会给她说,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他不会陪她很久。
是以在与师父分别后,白流苏也不会特别伤感,即便是以后再见不到她也不会特别感怀。
“啊!”白流苏顿悟,会不会就是因为她师父?!
当年她拿出那副给睿王解毒的药方时江晚宁特别激动,反复问了她好几遍,这药方是何处得来的。
在得知是她师父写的后,江晚宁还顺嘴提过,说要拜访她师父。
只不过后来两人都忙碌了起来,这句话就当是一句闲言,不了了之了。
所以现在江晚宁是想通过她见师父?睿王又毒发了?
这厢两女一男盯着烛光对外边的情景惴惴不安,等待江晚宁进来一起想办法带走白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