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淼儿拿到谢季同身上的兵符简直易如反掌,只要她把兵符亮出来,即便士兵们不认识她的脸也会听从她的命令。
“是你?”容行愣了,他是认识云昌公主的。
可他们推断的这幕后人不是翊王么。
云昌公主,翊王…
容行在脑海里努力回忆着皇室秘辛,将两人的关系给联系了起来。
原来是云淼儿指示着翊王行凶。
他苦着脸:“我说公主,我没得罪你吧,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绑架我。”
云淼儿没有任何解释,她抬手指向容行说:“来人,把他的手指砍下来!”
“什么?”容行大骇,“喂喂!我到底惹到你哪里了,你竟如此残忍?”
门口守着的士兵听到命令,走进来立马抓住容行的衣领和手腕,准备给他断指。
这种程度对他们来讲不过是小事。
白流苏也惊了,她知道她与容行是要故意被人抓住的,可没人给她说容行还要被人伤害。
她扭头看着容行,问:“你惹的桃花债?”
“辜负人家了?”
容行冤枉,他在士兵手里使劲挣扎,对方还没开始动刀就哀嚎起来。
“没有!她是公主!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话都没说过两句!”
“不可能跟她有什么交情的!”
他既害怕自己真的被砍了手指,又担心白流苏误解她,又气又急的开始对着云淼儿骂骂咧咧。
“公主,云昌公主你是疯了?还是觊觎我的美貌?”
“话都没说两句你就绑架我,砍我手指作甚?”
“还是说你嫉妒我与流苏恩爱两不疑,情比金坚共白头?!”
白流苏:“……”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辩白解释。
她与容行相识了这些年,自然知道容行身边是没有其他女子的。
他虽是贵公子,游手好闲油嘴滑舌了些,但基本品性是端正的。
云淼儿不在意他喊了些什么,轻笑:??“慢点断,不要一下给剁掉,一点点的切。”
她挑挑眉,“我要听到他最惨烈的叫喊。”
“若一根手指喊的时间不够长,那就十根手指轮着来。”
“不行还有脚趾,还有鼻子耳朵。”
“总之我要听到他在惨叫。”
容行怕得不行:“云淼儿你太残忍了!你是毒妇!怎能想出这样折磨人的法子!”
白流苏更加吃惊,这种手段非世仇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