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证实那人不是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秦烟儿面露苦涩,“此时回想起来,那人似乎一直回避着我的视线的。”
“我当时因为紧张和害羞也不敢睁眼,没发现什么不妥……”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细节,犹疑说:“那人肩颈处有一片胎记!”
“就在这里,大概巴掌这么大。”秦烟儿用手在自己肩颈相交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当时她因为疼痛轻咬了那人的肩膀,所以对这胎记记得特别清楚。
哪怕视线昏暗也能确定那一块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的肤色要深。
樊舒桐受伤的地方在腰间,她此前给他上药时都是只解开腰带处的衣服,并没有往肩颈处看。
现在想想若她在为樊舒桐疗伤时,将他身子全给看了,也不会受人骗了。
樊舒桐闻言直接将自己的上半身露了出来,他是男子在校练场上时经常光着膀子练武。
之前同伴都是男的,相互光着无所谓;今日为了证明自身,哪怕有女眷他也得亮给人看。
光洁的肩背上没有任何颜色也没有任何伤疤。
秦烟儿盯着他的后背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对不住樊公子。”
“果真是我冤枉你了。”
“之前光顾着让你认下腹中孩子,都把这么重要的细节给忘了。”
她说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腹部,轻叹:“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方才在门口都已经验过你不通人事的。”
“可我就是心存侥幸不愿接受,如今…当真不是你。”
秦烟儿这般示弱,樊舒桐和莫璇都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说她都是樊舒桐的救命恩人,再深挖一点,是因为有人要搅黄莫家和樊家的亲事才对她下手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秦烟儿是此事实打实的局外人和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