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浓郁香醇,是久违的鸡汤味道。
回来避难的村民家里没几个荤腥,有的带了肉的也都是腌的硬邦邦的咸肉,哪里会有这样新鲜的鸡炖汤。
眼下香味一飘出来,附近几家人都跑出来张望,在确定味道是从郑婶子家飘出来的后,有人甚至拿了一碗糙米饭蹲在她家门口就着香味吃饭。
“郑婶子,每天都听到你屋里有鸡打鸣,今个儿终于舍得炖吃了?”有村民过来寒暄。
“诶,郑婶子你家炖着肉你咋在桃娘家嘞?”有人好奇问。
江晚宁小声说:“郑婶子差点忘了提醒你,这吃了毒药死的鸡是不能乱吃的哦,人吃了同样会中毒的。”
郑婶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指着江晚宁的鼻子:“你…你…个毒妇!”
江晚宁笑得云淡风轻万分优美:“再不回去你家人怕是要把鸡肉全都吃完了哦。”
一句话吓得郑婶子拔腿往家跑,连地上的鸡都来不及拿。
在她家围着的村民们见状呵呵笑了起来:“这一家人吃东西还要背着人,还要抢着吃真有意思。”
郑婶子回到家,成山和成山爹正在厨房里喝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