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瑾道:“万不可轻敌。”
“江晚歌这些年在西越和犬戎都经历了些什么都未可知,对于这个女人我现在都有些看不清摸不透。”
“不过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女子能在犬戎当上王后,必定是有些手腕的。”
“或许我们不该固步自封,不能用之前内宅妇人的眼光看待她。”
江晚宁沉吟了一会儿,郑重道:“想来她确实是要比之前聪明了。”
“就拿她假孕一事来说,她竟能在犬戎有如斯大的权力,竟能瞒天过海到抱养个假王子回来,想来整个犬戎的上下环节都有她的人了。”
这个敌人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这样强大。
谢辰瑾道:“她既能在犬戎的势力大到如此,又一味的对得宠的陪嫁丫鬟示弱,看来江晚歌的野心不仅仅是抱养一个假王子。”
“甚至有可能是整个犬戎。”
江晚宁叹:“犬戎王上,江晚歌和那个玉夫人,以及西越的这几个老王爷没一个省油的灯。”
周遭环境越差,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
两人又简单沟通了一下后熄灯安歇了。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谢辰瑾与江晚宁照理说要出去散步,准备去另一个地方探路把手里的地图补充完整。
等到午时,两人约莫有些饿了准备回帐篷时,却看到一身华服的江晚歌带着人从西越老王爷们住的帐篷里走了出来。
“参见王后。”路边有婢女对江晚歌行礼。
江晚歌仔细打量着江晚宁和谢辰瑾,问:“你们是和老王爷们一道的?”
婢女回道:“回王后,这是西越太子和太子妃。”
正说着,息安王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面前场景后爽朗的笑着给双方互相介绍:
“王后娘娘,这两位便是我们的太子与太子妃了。”
而后又看向谢辰瑾道:“太子,你上午去哪里了,老臣差人去找你了好几遍都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