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被控制住手脚,嚷了起来:“你干嘛?!”
“我在给人治病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庆丰、庆登:“你不是要砍人吗?!”
兄弟两人异口同声。
但这次他们都没有生气也像上次庆登那样暴打江晚宁。
江晚宁纳闷:“好端端的我砍他作甚?!”
庆丰定睛一瞧,发现父亲枕边有一块被砍掉一边的膏状物。
而江晚宁手中的匕首上也沾着一片黑乎乎的药膏。
“这药膏子放太久,硬得不行,我直接划拉划不下来,得用力剁才行。”
庆丰:“哦哈哈,不好意思。”
“呃……”江晚宁指了指自己的腰身,“庆大公子能松开了么,我真对你爹无恶意。”
庆登:“……”
他有理由怀疑自家大哥是趁机过来,刻意创造肌肤之亲的。
庆丰急忙松开手,尴尬地立在旁边摸着鼻尖,“江姑娘,我从未有过怀疑你本意和医术的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别突然又没意识了。”
江晚宁静默了一瞬,“那天晚上我只是梦游而已,可能期间有行动让庆大公子感到不适,但平时我不这样的。”
“至少我这两天没有再梦游。”
此时的江晚宁压根没想到,她这两天没有再伤人是因为不窟看在江俏俏孩子的面子上,勒令江晚歌他们不许再肆意命令发动伴生蛊。
她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白日睡觉的缘故?!
庆丰‘啊’了一声,“梦游啊,可能是江姑娘前些天压力太大所致,能恢复很好。”
他连忙岔开话题,掩饰自己的慌乱。
江晚宁浅笑着看着两位,“你们还有什么事么。”
“若你们当真不放心,可以留一位在一旁观看的。”
庆丰往后退了一步,“放心的。”
但他依然没舍得离开。
江晚宁见状说,“大公子要观看的话,我得事先提醒,行医施针过程中可能会有些残忍,你看的话别出声,别干预。”
“否则药效失效我不管。”
庆丰摆手:“我不看,我放心江姑娘的。”
可腿脚还是没往外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