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装了三天三丫才睁眼,因为被银针扎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睁开眼看了大夫一眼。
大夫见她睁了眼,直接拔了针,三丫觉得他是故意的,很想骂娘,想张口说话却控制不住的咳嗽,大夫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伤了肺腑,要好好将养。”
三丫喝了一碗苦药汁,一口闷的,前两天她装晕,一直都是丫头捏着鼻子一勺一勺灌的,都快把她苦死了。
见三丫醒了,小叫花立刻就吩咐出发,这次三丫混上了单间,自己一个人一辆马车,还有个小丫头伺候她。
三丫当然不会觉得小叫花发慈悲了,直觉告诉她,小叫花绝对另有所图。
马车上铺了被子,三丫就在车里躺着,一旁的丫头在给三丫脸上的伤口上药,三丫一动不动的躺着,时不时就咳嗽几声,小丫头很会看眼色,端茶倒水的很是细心,其余时候也不怎么说话,所以三丫也不烦她。
午间车队停下休整,小叫花掀开车帘看了进来,小丫头很有眼色,立马退了出去,小叫花则上了马车。
三丫是真烦他,妈的,杀个人磨磨叽叽,就不能给人个痛快吗?非要自己受这么多罪,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心情不好,三丫咳的更厉害了,小叫花就坐在那里看她咳,等三丫咳完了说了一句话,“以后你跟我吧。”
三丫咳的更狠了,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小丫头又爬上了马车,一边给三丫喂水,一边给她拍背顺气,等三丫恢复过来时小叫花已经不见了,三丫用她那副破嗓子大喊了一句,“你做梦,老子死也不跟你 !”
可惜没人回应三丫的怒吼,只有三丫的咳嗽声响彻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