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苦笑,“不是他动的手,但也脱不了关系,你母亲爱他如命,听说叛军做乱,以为他遇到了危险,非要带人去救他,这才会被人害死,若是她不爱你父亲,就不会冒险去救他,也就不会死了。”
秦钰不认同这种说法,“我母亲爱她的丈夫,她没有错,错的是叛军和我父亲,一个杀了她,一个负了她,我不会学我母亲错信他人,但我也不想做我父亲,明明心中另有所爱,却骗了妻子一辈子,辜负了所有人。”
越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的让秦钰滚出去。
秦钰听话的滚了,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张虎贼眉鼠眼地进来了,“少爷,属下肚子疼,在路上耽搁了,这会儿才追上来。”
秦钰不会怪他,“知道了,回去歇着吧。”
张虎呵呵一笑,掏出一封信来,“也是赶巧了,属下方便的时候碰上宋家的小公子了,他给了属下一封信,说是替他姐姐转交的。”
秦钰眼前一亮,直勾勾的盯着那封信,张虎立刻呈上,退出帐外避嫌。
秦钰深呼吸几次,压下了激动的心情,把信封小心拆开,展开信纸,上书六个大字,“朱氏有身孕了。”
秦钰把信纸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什么也没看到,上面就写了六个字,别的就没有了,秦钰失望地坐下,看着信纸满脸幽怨,不明白三丫怎么这么无情,连个称谓也不写,字也写的板正,看不出一丝情意。
夜里,秦钰去探望关禁闭的表弟,面无表情的恭喜他,“你夫人怀孕了,你要做爹了。”
随后扭头就走,留下心急如焚的表弟在身后呼喊,想追问又不敢问出口,急的上窜下跳,像个怨妇一样不停呼喊着表哥的名字。
三丫准备上床睡觉,刚脱了衣服就连打两个喷嚏,三丫揉了揉鼻子,觉得明天得加件衣服。
第二日晨起天气果然转凉了,外面已经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确实该加衣服了。
刘氏又开始给大家准备衣服,一边做针线一边感叹,“又变冷了,时间过得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