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绝尘呆呆的道:“有区别嘛,只要她回去天地城,别跟我就好了,我真怕一个忍不住。
会把她打扁的,太难伺候了,我都觉得当日调解她与于茂的事为错误。
早知赖着不走,我绝不放过雪豹的,多管到好事来,搞得我都与她绑一块了。”
千阙舞眸子微阂道:“她能救土茵的命。”
“啊?”肃大公子这才想起一事,突然苦恼的就在念着:
这位天地城的小郡主也是个专门惹事生非的。
可要他来拱着这么个刁蛮任性,又泼赖没点定性,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真的不是个事,他最想供着的,就是面前的人。
千阙舞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待两手臂及身上没青肿,才把呆瓜丢旁边。
呃,肃大公子憨憨的说:“阙舞怎么了,为什么你会生气,我没惹事吧?”
“无。”淡漠的家伙一手倚头壳,劝告:“绝尘,去了红枫居,切记言行与举止。
洛川州的流动,并非你想象的简单,你时刻都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不能自大。
你的大咧会使别人突破,成为专门攻击红枫居的理由,借口,动向与工具。
活着并不容易,能在实力变更的地方,一步步发展,壮大又护持本心,更困难。”
神情去了遥远,那藏着一份,应对过往的时局周折之殇。
更为对逝者的勉怀、思念、用尽心力的守护,完成的誓愿。
白嚣留给她的一句话,就是拼尽所有,为百姓做事,为苍生造福,为芸芸众生请命。
她即将俩的关系隐藏,抱持最坏的打算,将结局尽力导向好的地方。
她只是人,不是神,并无法将过去与未来通通算尽。有些话,会在苗头未现时说开。
这位嫡传太冲动了,凡事以性子来,更是个急公好义的。
她害怕,将来的他会惹上麻烦,更会付出自己的全部,都会抓不住。
若如此,她会崩溃的。
因为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所以在祸事未发生时,她会劝阻。
肃绝尘似解非解道:“阙舞,相遇以来,你隐忍的活着,名声啊,坚持啊通通都无所谓。
这样累不累,我在小镇,但凡有个事,都是以急先锋为出名的。
认识你以来,让我改变了许多,眼界开阔了许多。你其实真的没必要为了过去而苦恼的。
凡事都有定数,你又何必为了执着,而与衍息仙尊传出这些事呢?”
千阙舞瞪眼过去问:“你管的很多,自己知晓嘛?”
“啊哈,你的事,我必会管到底的。就如你会为我找寻对象相同”肃大呆瓜扬起笑说:
“阙舞是不中意衍息的,又为何要与他斩不断,理还乱呢?
小蝶说过你为白嚣,可我觉得不像。自相遇以来,你的心思越来越深沉了。
你确定自己所爱为白嚣,又为何要与衍息虚与委蛇?”
千阙舞语气不善道:“你还要管我的事,自己的管得过来?小郡主的打不知少挨些,天天这么傻下去,要我来收拾好嘛?”
白眼过去,风情万种,犹如花中魂,梅花雪藏情,诉说彼此的未来与往后。
肃绝尘咽了口水道:“我只是说说,你真的需要好好面对了,一年的时间能改变许多。”
“我有数,不需要你担心。夜了,即睡不着,好好练功吧。”
肃绝尘还想说下去,见到人的坚持,只好闭上眼,在旁边打坐。
许久后,千阙舞低低一叹道:“我又在祈求什么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