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星河,祝愿祈祷守护还留心中存;世风日下,青丝霜雪相赠眉间一道疤。
夏靖一对千阙舞是爱;手段高明、精于算计;无论洛川州的流言蜚语,或无微不至的关心,更甚放手的执着;五毒州的试练,都为时光的堆叠下,天波浩渺的,轮回众生长叹。
千阙舞对夏靖一、倾烟仙宗、洛川州、柒安国度、造化真人是仇;白嚣的灭为踏不过的坎;破碎的守望,三日内没了。
战斗中,已经随白嚣的离开,失去过性命、守望、幸福、生机。
重生的人,为了活下去,在洛川州行尸走肉,很少踏回红枫居,一心为民为愿力。
冷眼观世,与蝉声为伴,余生不为难。
若夏靖一要的为回心转意,不会有机会;若他要用强,人早已为携枝斋的主母。
白嚣的存在,为两人的结。太辰太清初始,不明白老友的离开,缘何潇洒又毫无行踪。
逍遥境天的风云汇,北辰圣峰的魔氛归一地;方才知老伙计,早已算到了所有。
对千阙舞没有任何的排布,才为排布;若是给了丁点的希望,都会使人奋不顾身。
更会打破所有布局;尘缘大陆经不起损失,更没有重来的往事重叠。
灯火通明的帐篷,肃绝尘被笑谈踹出去,很快揉着老腰,满是气愤的回来;见到辰太清前来,熊样如鹰如隼的眼,笑若烟火星辰,惊艳了时光。
辰太清笑点头,照眼后,又道:“空白的无字天书,盼望回心转意,不过叹流年忆往昔。即给了放过自己与阙舞的机会,还望你别太强求。”
夏靖一双拳紧握,并不露所动。
辰太清与白嚣齐名;两从青春年少,熬到白发苍苍,一者落,一者还为尊。
千阙舞为故人之后,更知与肃绝尘的诸事。
太辰太清有机会,更为唯一稳妥的,劝夏靖一放手的人。
“花开星野,月影离殇;靖一,白嚣对你的器重,并不需要大富大贵,只望为柒安苍生出力。也许将来知晓真相,会怨恨他的残酷与无情;不要心生愧疚,所求皆所愿。你即给了阙舞放手的机会,又何必再抓住一道光呢?与如画好好过时日,为你所需。”
夏靖一张了嘴,困惑问:“你知他留我在柒安所为何事么?”
“我不会说出来的。”辰太清叹道:“我与他栉风沐雨的岁月,比你随他进柒安的时间更久;你的命即被他留下且排布;往后要怎么走下去,外人只为负担,选择要靠自己。”
衍息闭上眼,转身没看众人,再问:“你知?”
唉,辰太清走上前,并肩背对诸人回答:“知。”
肃绝尘要来乱;辰太清紫衣轻拂,运元定住了,不让他跳太高,没点安分的时候。
呜呜呜,肃大公子忙拽仙尊的衣袖,打扰两说话的意味不言而语。
千阙舞蛾眉微动道:“太清仙尊?”
笑谈拦腰一扶,把姑娘往身边带道:“阙舞仙尊吃饭吧,都快饿死本公子了。”
唔,肃绝尘急了,通传诸事给仙尊。人闭上眸子感应后,去了中间,打断辰太清的话。
“紫宸有星莫落歧途。太清仙尊不可为眼下乱了未来。”千阙舞含笑拉住夏靖一道:“你要怨白嚣是将来,怎么走更为往后;树深时见鹿,溪午时闻钟;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辰太清盯着毛猴都想教训,千方百计要劝衍息放开姑娘,他倒好还乐意往里钻了。
袖手一拂,划开了灵元;人已经凑上来了,还有得磨,更得做长远的准备。
夏靖一紧握住人小手,不想放开,即依赖,又如辰太清点破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