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舞淡然的望了眼,对话有了计较道:“诡王与你族莫非还有不同的意味?”
哈哈哈哈,她的笑声通传了所有地盘,闻者心惊产生反感。
“我族的诡王早在至尊阁落没时,就已经死了跟着一块离开了,你知晓跟谁了吧?他早知酆都不会省心,更会为至尊阁再起天大的陷阱。为此自动坐化,连灰都不剩。”
酆都诡城是容纳世间最为阴恶之灵的地盘,更为死国。每个凡笙的起落,命运的转轮,代谢新陈,迎新除旧及迎来送往都在那里上演。更甚者还有时代的起落衍变都会在那停留。
诡王才为死国唯一的王者。
死后又有谁能统治死国呢?他狠心丢下酆都的烂摊子,不去管,不去顾,不去理,一走了之。导致死国陷入了瘫痪中。再乱的时序,也有破而后立的局,更有重新开启的征程。
小主,
诡后为诡王妻,彼时没有坐化跟随他一块入死,酆都还需要有人代理。为此野心快速膨胀,却未料诡王早将诸事,相告给了左右近臣,诡后一动反入算计,从此变成傀儡。
任何事物都会形成反面与无法预料的过往。正如诡后的动作,更如诡族的后手。
酆都有一段时间,进入黑暗的统治,所有阴灵生不是生,死不是死。
海市蜃楼现,诡族政权从此进入了另一个至高的时期。诡族推出一位诡王,而成为傀儡的诡后,则永远为诡王之后,一直延续至今。诡后为傀儡,却为其脉的象征。
诡族不可能,也没办法将其灭去,则只得放任她的生机。
诡主掌权时,架空了现任的诡王,与诡魅成为发言权,更控制了诡族为己所用。这段往事,去过诡族的或许都知晓。可只走过一遍探底的,则不知。更甚者诡王也不可能知晓。
千阙舞纳闷问:“诡后又为何会出现在水境呢,你们若是两派,不可能会和好吧?”
“天真的大祭司,你怎知我诡族的事呢?诡姐与我为现任诡王之妻,诡后则为上古流传下来的,我们一没利益的纠纷,二没感情的纠葛,三没世代的仇恨,缘何不将你们除去?”
“诡后不是被你控制,或者你们放出来的?”千阙舞一针见血道:“她为傀儡,又怎会无缘无故的来到水境,又怎会要除吕娘的性命,你们以残忍的术法将她释放,当真能控制?”
“哼,果然知道的够多,我要告诉你的是,诡后无需控制。我们目的一致,都是为了要除去至尊阁,将来的我们成为天下的主宰,入主三十三天至尊阁,又有人间失格什么事?”
千阙舞微动眸子道:“你未免高抬了你们的布局。”
呵呵,她笑了道:“也对,相传虎岩国大将军为星帝,而你为他的妻子,则必与星帝妃有关系。更甚星王为你们认的儿子,运数不尽,真的很难看出谁是谁非。
不过你最好是睁大眼睛来看了,我诡族将你们留在了逍遥境天,则必能将你们的劫数完纳。无论是要断千寒岁的后路,还是中断你的生机,或者让尘缘损失大把的精锐。
你们还在瓮中又哪里能逃走?千阙舞好好看着吧,我们会给你惊喜的。”
两人在高空中相对,式神的打斗并未落下。千阙舞分心关心底下的战局。侍女受伤,玉云汉、止念一左一右护持着,使的姑娘家的心微凉,毛糙的丫头去哪都不省心。又望向旁边。
肃绝尘为首,常白云、问运时、笑谈为辅攻打诡后微生长叹。没了四关,留下了许多的诡族后手,这可不是好事。莫非嫡传早就知要与他们决一胜负,回忆起每回提起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