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痛也好,苦也罢,都是两个人去面对。
至少止念就不会将她完全的拒绝,更不会因为要给她幸福,而狠心的推开不是吗?
若是真的在一起,遇上了这事,只要还存在性命,往后的他们什么机缘会没有,至于做兄妹,而不能成为恋人?她真不贪,只为了心中的光,愿意付出所有,可是对方却因为辜负及不愿愧对,走上另一条路,天意人心的捉弄否?又怪得了谁?
“小蝶?”千阙舞叹了声说:“你看看你,绝尘都没了,你还一个劲的哭,最该伤心的不是我吗?别再为过去的事而难过了好吗,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呜,千小蝶再也忍不住了,扒到了小白菜一条胳膊放声痛哭。
星王再一回对姑娘的心思雷到了,怎么说呢?她们还真的有一套,侍女还真的不简单。连这个都可以做到,明明是娘亲的伤悲,丫头还能更快的哭出声。
唉,同为悲情又落入一世间悲伤的女子吧,她们的往后会相扶相伴一身走来的。
“娘,小蝶,有什么可伤感的?止念没有可以找到更好的。爹也会回来,你们都还有路可走,并非无路可退有悬崖,都还在世间,又何至于为了情伤感?真是”
千小蝶哭的正伤神呢?遇上个泼凉水的,瞪过去:“闭嘴,你再说话,我去取噬魂草。”
星王愣愣的望凶侍女,而后果断的以大毅力忍下了。为什么还能在侍女的面前,见到过往的不着调的绝尘爹呢?最来事多,还以为爹与白嚣爹没有两样了。
可是两姑娘的心头与眼里,最熟悉的却好像是分成了两。
骨灵的心头想起了一个惊悚的事,莫非从开始,娘都没有承认过,白嚣千岁寒及,肃绝尘为相同的灵识,只为两具身躯而引起的不同?
星王没有身躯,还是感受到了一身的冷意,怎么搞得,爹与不与娘经过许多回了?
待到回想重头,才发现,娘从来都没有找到有关,天游阙族的族人,更不知虎岩国度只不过为至尊阁的一个周折,顿时有什么在肚里,即难过的不知开口,又觉得很有趣味。
千阙舞也叹说:“我儿即无事则先去照顾绝尘吧,容我与小蝶稍好些,再去应对衍息。”
星王乍嘴,很想开口,随之忍下道:“娘,先吃些食物再去吧,让我陪您们。放心您们说,我在旁边顾着就好,您们都还未稳定,让我照顾吧。”
端起食物来,似能感受到味觉的变化,去了另边做起吃的来说:“这些食物小蝶做的只好吃,没有调配药膳,让我再去后边做嘴滋补的来,您们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