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落到了心头,沉重又凄凉,合着倾烟的变,再一回洗牌的时候当真到了么?从逍遥境天到天阙城,再由蛮荒州到天地城,谁又知倾烟仙宗的变化转瞬即来?
又有白嚣离开的冰冷挥之不去。
造化真人解释过,白嚣之死为动了四大国度,柒安国的阵法灵穴,破坏了才会面临通杀。
残夜不孤又怎么回事?他与衍息由来为好兄弟,更为一起对抗彻刃峰、林台的。
想不出来哪里生出变化之外的事,人的气血差劲,落坐在内,压力与担子重如泰山。
常白云也皱眉说:“夜族甘族都为倾烟世袭的族氏,两派与倾烟相同的长久,何至一夜之间发生巨变?千姑娘,事出反常必有妖,言不由衷必有鬼。你或许要做的非但为自立根深,还要将红枫居尽量转移去天阙城,君子不立危墙,又何况是洛川州的变数?”
“不对。”人微摇头说:“肯定还有哪里为出现了错漏及变故有地方。他们两比之我与小蝶不恍多让,一夜之间又哪里会灭门。笑公子,肯定是飘零姑娘的消息传错了,我不相信。”
千小蝶头毛都乱了道:“过去他围剿仙尊时,您不也说过相同的话,更不愿相信?他是个一心向着造化真人的,更跟随造化真人的旨意走,您即知晓又何必为此而恼?我们需要做的为听从常公子的,将红枫居转移,别立于洛川州,主宰的脚下,想灭哪里还不是一命令?”
很显然,侍女也因为这一消息,想起了红枫居的变化,三日间,只留下两主仆相依为命。
更对倾烟的不按常理出牌,每一回都让底下难安及产生变化,感到了心塞。
回去充满变动及,时常不安的地盘,颇觉得心都是痛的,没丁点的安全感,更会变成浮尸,一回回随波逐流。太糟糕了,从来没有哪一刻会升起无力及飘忽。
可是倾烟还为柒安国度的中心,更为灵修梦寐以求,挤破脑袋也要往里进的地盘。
千阙舞摇头说:“不行,我们非但不能走,还不能动。洛川州已经变成这样,我们若是动了,谁知会遇上什么变化呢?对,先回去,有什么弄清楚来,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背叛,更赔上举族之力。残夜仙尊飞扬于世,能与他成为兄弟,必定拥有一定的拖磨还有……”
常白云反倒不以为意,叹了声问:“你可知冒然回去,什么准备都不做,必会落入陷阱?”
“常公子,柒安为国境,天阙为城池。你可有想过城池再大也不如一国之境?我们这时动,图的为何?是避世或者与暮空楼有染才会如老鼠见了猫,一有风吹草动就想着要逃?”
笑谈也从旁说:“师妹传来洛川州进入高度戒备,只为找寻残夜不孤的行踪,全城只许进不许出,还有携枝斋……”望了圈,三人都等的消息,一抹苦笑上了飞扬不羁的脸:
“正在有条不紊的筹办三级仙尊的婚礼,如画也从焰红夜宗,来到了倾烟仙宗下榻。一切从简,造化真人之意,由倾烟嫁出如画入主携枝斋。夜宗方面始终支持两人合,并且所有事都交由倾烟来办。阙舞姑娘,我想问的为魔息还在赤水阴么,可有生变,会不会去搞事了?”
千阙舞脸微黑,叹了声:“我可以做保,魔息还在,没有离开万象灵心。星王与他的等级相同,你相信他若走,很难逃脱。别担心此事非魔息所为,他……满心思都在……唉。”
“奇怪了。”常白云不解道:“他即还在,又有谁能搞出此事来呢?”
千小蝶从旁说:“魔息从开始就不中意如画,更要将她除去,一门心思都在小姐那儿。他若现世也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是先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