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他放开,才道:“你没有,或者压根就没再乎过。打从开始,你有的只为算计。你的心好狠,明知不可为,还会使得,所做所为能一直进行下去,而不改变应对的方针。在世人,多少都受了荼毒,而你又做过什么呢,除了一次次的,牺牲与兑换伤亡,做为代价外,还做过其他的没有,为什么你要狠毒的,拿星王来做为祭天的人,他是我的儿子,你大可以把我一并祭了去。留下来,做什么?”
肃绝尘也不好受,将人拽过:“你想跟着一并走吗?”
两个互不退让的,再度遇上,犹如生命里,最极端的对视。
他们斩不断,禁锢更是,从相遇以来,摆脱不了,每出一个圈,就会坠落,另一个局。
一层层,连反应过来的,机会与时间,适应的过程,都少的可怜。
一段路走来,又岂是他们的无辜与错算?
千阙舞对他,从来没哪一刻,拥有过恨意:“是,你满意了吗?”
肃绝尘眼带凶残,更多了理智的嚣狂。冲击着他濒临崩溃,丧失理智的,意念不断回来。他是知晓,会面临,星王离开后的种种。可是做了那么多,不真的图一个心安吗:
“你要相信我,驰暮与即玉会回来的。你到底有我说多少遍,才会真正的听进去。他们不会出事。散了气血无非为此劫三生万象,必须由他们去走一遭。难道你连这个都要计较?
从开始已经这般演变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这个,一再向我要求,让他们回来吗。任何事物都由正反运行及本身的规则,你不能祈求谁能中断,更不可能有谁会搭上性命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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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的理,阙舞……我说过许多回了,你怎么连这个都需要争,你来到浆糊水塘图的是什么。驰暮是我之子,他与即玉的离开,我也很伤心难过。向你发表了什么吗?”
千阙舞一变再变,成为最是无奈,痛恨,更疯狂的存在。千防万防,无非为应对他的,那一回回的,牺牲越发的难挡难偿。可是闻得话语,心中苦,哪里会就此咽下,什么都不说:
“绝尘知晓你已经变的霸道自私,一心为己,就连情义与道德都不顾了吗,从前的你是什么,我不会去论,更论不到你的当真去,可是你到了现在,还不知错在何方。
你到底有没有为跟在你身边的,所有人想一想,他们所需是什么,你有真的去在意理解,明白沟通吗。你能汇聚一方人力,是不错是对的——可是你又要以牺牲的,怎么看待你?
你的漠视牺牲,无动于衷会害了你的知晓吗,即玉的离开,你竟然连一句话都不关心,星王至死你回过头来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吧,还是要我来提醒。他们结局为灰飞烟灭。
更是连在哪里都未找到,你为何冷情至斯。难道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应下此难,从来就不曾有过更多的时光的吗,那我问你天养人来做什么。你的所有都无所谓,难道他们就是活该?
错了。世上没有该于否,只有奋斗与追逐,迎刃而解。你今日推出了驰暮即玉。来日是不是就该推出我与即缘,再到后面,每一遇一场灾难时,你迟早会无人来推。
难道我们的汇聚,就是为了要一次次的,在危险来临的时候选择入死,即如此我们当初汇聚还有什么意义,你口口声声说是星帝,难道此做为,就是星帝所需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