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不对呀。”
周睿接话道:“如果这人是鸠占鹊巢的时候发现的这枚令牌,那他也不至于将其藏起来,甚至还在自己的肚子里设置机关吧?”
翻看了一下令牌,周睿继续道:“我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害怕别人发现这枚令牌似的。”
听他这么说,我下意识的说了句:“害怕别人发现?这枚令牌又不是他的,他害怕什么?”
听到我的话,先生直接转头盯着我看,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怎…怎么了先生?”
“定江,你刚才说什么?”先生表情有些激动。
“什么?我说什么了?”我茫然的看着先生。
“就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先生继续追问。
“刚才那句话?”我仔细想了想,试探的说道:“这枚令牌又不是他的,他害怕什么?”
“对!”先生双手一拍,“如果这枚令牌就是他的,那么所有的一切就说的通了!”
我刚才完全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先生竟然这么激动,这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先生,您的意思不会是……”周睿有些震惊地看着先生。
先生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两人的对话给我整的更懵了,心想这都是什么呀,怎么我一点也听不懂呢?
“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呢?”
季常河与我一样,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先生想了想,沉声道:“假设,这枚令牌原本就是这个清朝人的,那咱们之前遇到的所有问题都可以解释的清了。”
“而这枚令牌上的守龙,便可以拆分理解,守为守护,龙为帝王,守龙守龙,便为守护着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