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简单的小插曲,我们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谁也没有再提滴水盘。
十分钟后。
先生扫了一眼我们三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我们三人立马表示休息好了。
“嗯,周睿你的伤势如何了?”
“没事!”周睿拍了拍自己,“虽然还有些伤口还有点疼,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绝对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好,收拾东西,咱们走!”
“记住,进去以后都小心一点!”
点了点头,我们几人纷纷将背包背起,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一进通道,我心里的那种慌张感就更为强烈起来,转头一看,先生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反观周睿和季常河,两人就没有什么感觉,都在好奇的左看右看。
通道里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心慌感到底从何而来。
然而,一想到先生先前说过的没有危险,我也只能竭力压制住自己想要扭头就走的念头。
就这样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左拐的直角弯。
沿着通道我们几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一转弯,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傻眼。
只见通道的两边出现了无数的壁龛,每个壁龛高五十公分,宽五十公分,深度也足有三十。
手电光打过去,通道两边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数不清的壁龛,每个壁龛之间相距大概一米左右,目光所及之处,根本看不到尽头。
“哎,奇怪,这里弄这么多空壁龛干嘛?”周睿对于突然出现的壁龛是一脸的不解。
季常河走到壁龛前看了看,疑惑道:“是啊,这里面也不放东西,修来干嘛?”
我也是好奇的走上前看了看,发现这东西也就是正常的壁龛,并没有什么特殊。
“我看这东西没啥特别的地方,应该是准备放什么东西的,只不过最后又没用吧?”
“嗯。”周睿点了头,“应该差不多吧。”
“先生,您觉得呢?”季常河转头询问先生的意见。
先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就像定江说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