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位超然的沈清雅便是皇后和赵如嫣最大的敌人,因为不管是皇后,还是赵如嫣,身后的娘家都不如沈清雅硬朗。
然而俩人却忘却了婉华郡主才是她俩人最大的敌人。
身上流着皇家血脉的婉和郡主,又怎么可能屈居她人之下做一个妾,去给出身一般的魏皇后和赵如嫣屈膝行礼呢?
而自古皇帝忌惮有兵权在握的外戚,所以沈清雅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去做皇后,她能不能生下孩子都是个未知数。
就如那本小说里写的,给了宠妃一辈子的宠爱,凌驾在皇后之上,却不让她做一个母亲。
一个女人做不了母亲,是天下最残忍的刑罚。
可婉华郡主却不用如此忌惮,她本身就是皇家血脉,而武安侯府已经没有兵权,子嗣也多数没有本事,包括武安侯世子都平庸无能,曾经的驸马、婉华郡主的父亲虽曾惊才绝艳,冠盖满京华,可也已经病逝了。
若是她生下皇长子,那皇后宝座用不了多久,就会是婉华郡主囊中之物。
所以,婉华郡主才会进宫。
所以,顾瑾茜更加知晓,自己是绝对不能入宫的。
幸好那日,婉华郡主没有见过她的面,在她们三人离开前,自己未曾开口说过话,不然,刚才说话,就会暴露了。
到那时,不只是她生不如死,永平侯府也就没有活路了。
顾瑾茜心里打起十二万分谨慎来,也和沈清雅一样屈膝一礼,“臣女见过婉华郡主,也请容臣女小小辩解一下,臣女不是咄咄逼人,只是如实告诉赵小姐,臣女戴帽篱的本意。
如果臣女不告诉赵小姐,直接摘掉帽篱,一旦臣女脸上出了概况,冒犯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到那时,岂不是陷赵小姐不义?毕竟臣女带着帽篱进来时,门口验检的侍卫们和这些宫女们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