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折腾后,顾卿言仿似被耗光了电量,浑身酸软,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晋王抱着她去浴房清洗,她连几时睡去的,竟都不知。
第二日醒来,对上晋王一双玩味的眸子,她又羞红了脸,反转过身子还不说,又拿被子蒙住了头。
晋王笑着将她从被子里扒了出来。
“阿言,是想把自己憋死吗?”声音也带着笑意。
顾卿言嗔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憋倒不会憋死,就是……累死了!”
晋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看着气鼓鼓的人,又笑了。
“娘子,马儿都没说累呢,怎么骑马的人倒先累了。”
“你……”
顾卿言想到昨夜种种,又是一阵娇羞。
说又说不过他,只能伸出粉拳,捶了他几下泄愤。
晋王被捶得直捂住胸口,讨好似的求饶。
“娘子,马儿知错了。”
顾卿言一听他提到马儿,皱着秀眉,又捶了他几下:“不许再提马。”
“好好好。”
夫妻两个在床上打闹了一会,晋王又扶着她起床。
今日暖阳灿烂,冬雪消融,屋檐上的冰溜也被暖阳融化,水滴争先恐后一般,溅在地上。
屋檐下的雪堆上,砸出一片片小水窝。
晋王看外面天色大好,顾卿言的身子也无大碍,便对她说道:
“阿言,你不是念着要出门吗?今日我们便去王三府上拜访一下,如何?”
听到终于可以出门,顾卿言的双眸亮了。
“好!”
她连早饭也不肯再继续吃了,忙让锦书和闻溪帮她梳妆,巴不得快一点出门呢。
晋王见了,摇了摇头,又嘱咐锦书,为顾卿言换一套厚一些的衣裙。
临出门前,晋王又为她系上厚厚的白狐大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的拉着她的手,一道出了门。
顾卿言见他这副细致模样,哪里像一个领兵杀敌的王爷。
分明是操心的老妈子。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男妈妈”,惹得晋王用清冷的眸子瞪了她一眼。
大手为她系好大氅的带子后,又悄然滑到大氅下面,掐了一下她的酥胸。
顾卿言一个战栗,抬起小手打了他一下。
锦书和闻溪见小姐和王爷情投意合,纷纷拿帕子掩唇,笑得别提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