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我没事,不过害池墨被吓着了,他怎么样了?”沈清歌有些不好意思,池墨可是镇南侯的独苗,要是出了事,她可就罪该万死了。
阮琴听着她愧疚的语气,忙安慰道:“害,那小子没事,被吓着了而已,不过这会他身子滚烫,不肯吃药,听到你来了,怎么都不肯睡,非要见你,真是个不省心的臭小子。”
沈清歌和夏侯渊相视一眼,跟着阮琴到了池墨的院子。
刚进屋,沈清歌看到沈琼端着药碗,强迫不愿吃药的池墨喝药。
“老弟,你怎么在这?”沈清歌有些惊讶。
沈琼轻咳一声,解释道:“姐,昨天我看他吓得太严重,怕他赖上你就留下了。”
阮琴笑看着沈清歌,夸赞道:“小琼这孩子真细心,照顾池墨一夜,不愧是你的弟弟,稳重可靠。”
“辛苦你了老弟。”沈清歌笑看着有些不自在的沈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清清你来了。”病着的池墨没了往日的活泼,但看到沈清歌时,暗淡的眼眸瞬间亮了,推开沈琼的手,对着沈清歌撒娇。
“清清,快把你弟带走,他强迫我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