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易抱臂笑道:“他是应该跟他姐姐莫芢道歉,毕竟是他亲口把莫芢送上陆家的婚车的嘛。”
“不要,我不要嫁去陆家,妈妈,我不要嫁给疯子,我上次看见他发疯打人了,特别吓人,他会打死我的。”
看来那位未婚夫给莫芢留下了深刻的负面记忆,莫芢这次是真哭了,推着莫浈业道歉。
莫浈业手足无措,只能咬咬牙开口:“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说。”
莫易不接受:“你还没回答我呢,谁是你姐姐?谁是野种?”
莫浈业恨恨地盯着莫易,妈妈在背后掐了他一下,他才吞吞吐吐地开口:“你,你是我姐。”
等了半晌,见莫易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浈业才声如蚊呐地继续说:“她、她是野种。”
莫易摇摇头:“哪儿来的蚊子哼哼,我听不见。”
莫浈业涨得满脸通红,大声重复道:“她是野种,莫芢是野种,你满意了吧!”
莫易重新提起蛇皮袋,走上前去拍了拍莫浈业的脸:“真乖。”
莫浈业一脸不忍受辱的表情,甩开了莫易的手。
莫易无所谓:“乖一点才是求人的态度,尤其是浈业,以后对我说话礼貌点,吃饭坐小孩那桌。不然我随时让莫芢去换我。”
她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不再理会莫家人的态度,这种娘家人当后盾是不可能了,不如干脆得罪到底,希望以后少打交道不添乱更好。
机场外,一辆黑色加长迈巴赫等在那里,身穿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司机不像是来接亲的,更像是来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