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校长语气平和,就像拉家常一样。
一边说着,双方人员落座在招待室的两端。
“我们研究所有个人是这儿长大的,我听她说的。不过,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们那边常住,说明不管礼不礼的,我们那边还是更好。”
乔身后的人员发出一阵笑声,古怪又刺耳。
乔笑眯眯地继续发难:“而且看来你们连礼貌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接待贵客。”
他大言不惭地称呼自己为“贵客”,身后的人也一阵应和。
余校长依旧笑得不动声色:“这就是你们不懂了。”
“礼是双方的,是相互的,贵客到来我们自然要远迎。但是那些不请自来的人,我们一般不叫他贵客,而是称呼为不速之客。”
话到最后,余校长眼神渐冷,盯着乔,没有丝毫退让。
刚一见面,双方已经剑拔弩张。
空气都像是沉重了一些,翻译吞了口口水,犹豫着要不要将这句“不速之客”翻译给交流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