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霆狂热地吻住她。
兰鸢的头皮麻得无法思考时,厉以霆终于放开了她,“厉以霆,我们还没有点餐,一会儿会有人来,不要在这里——”
下一秒,包厢门外传来敲门声。
兰鸢猛地清醒过来,拍打着厉以霆,“有人来了,快停下。”
厉以霆非但不停下,还偏偏加快了动作,兰鸢很快又沦陷,她只好抿着唇,眼尾滑出眼泪。
她心爱厉以霆入骨,她的身体也十分喜欢他。
门外持续传来服务员和保镖的对话。
“求我。”
“求我把厉太太的位置给你,我就停下。”厉以霆喘着气说,看兰鸢忍得可怜,他暂停了动作,“说。”
兰鸢颤抖着喘着气说,拉紧最后一丝理智说,“厉以霆,我没有办法嫁给你——”
厉以霆彻底火了,堵住了兰鸢的嘴。
“你不嫁给我,打算嫁给谁?”
见兰鸢皱着眉,酡红的脸上透出一阵苍白,脸上布满了汗,厉以霆不由得把她从餐桌上抱到怀里,坐入椅子,兰鸢双眼垂着,双臂软软地挂在他的肩膀上。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上的汗珠,“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
他话音刚落,兰鸢猛地睁眼,逃似的从他的怀里下地,抓起落在脚边的厉以霆的外套,往身上拢紧,抓起手袋,冲出了包厢,冲进了洗手间,拿出口袋里的药瓶,往嘴里倒药。
然后揪着心口,脸已经拧成一团。
她的心脏好疼。
痛入骨髓,她担心自己会疼晕过去,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报完地址,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时,已经在病房里,兰父焦灼地站着,兰母坐在床边,红着眼眶。
见她醒来,兰母关切地问:“鸢鸢,你晕倒了,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笑着回答,“我只是工作太累,又休息不够,所以才晕倒的,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爸,妈不用担心。”
“真的?”兰母见她脸色苍白,仍然担心。
“当然是真的,我是医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又撒了慌。
“那就好。”兰母也不好再说什么。
想到什么,兰鸢皱着眉问,“妈,有没有看到我的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