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着,小二就拿着两壶酒进了雅间,这时张汝思瞥了一眼常安,问道:“博士,这酒叫什么名字?可有何好兆意?”
“回张郎君,此酒名曰状元红。”
“哦?”杜诚明意味深长地看着常安,开口道:“那这状元红,为何叫状元红?”
“这状元红,一来是指常郎君未来可以高中状元,而这二来,红便是指常郎君明日的喜事了。”小二恭敬地说道。
“好一个状元红,赏了!”杜诚明一拍桌,丢出了一块碎银,说:“再去取两壶来。”
小二一接过碎银,喜形于色,连忙应道:“好嘞几位郎君,在此稍等。”
常安看着他们,暗笑一声,取过其中一壶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而另外四人也是先后接过,各自倒了一杯。五人的酒杯都倒满后,便都举到桌子中间。
“借着这酒,我等就先祝常安兄明日成亲大喜!”
“借诸位吉言,干!”
“干!”
喝着,小二也将菜品一一摆到了几人的面前,众人便吃了起来。但是吃到一半,常安突然放下了筷子,四人见状,都有些疑惑。
崔湖锦问道:“常兄怎么不吃了,可是这饭菜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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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常安拿起了酒杯,说:“干吃菜和喝酒,实在是无趣了......这可是我常安成亲前的最后一顿酒了,不玩些东西,实在是无趣。”
“哦?不知常兄可是要玩些什么?”张汝思问道。
“我等皆是读书的士子,能文能武。但是这雅间实在太小,不能武。”常安看了一眼众人,说道:“那我们就来文的,以诗行酒令!”
“也无不可,那就依常兄所说,来一段酒令。”赵关中说道。
“常兄是主座,那便常兄做令官,先开一句。”
“没问题!”常安说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什么适合用来作诗的东西,想了想便说:“如此我便以竹为题:根深藏,抱奇节,自可傲风雪。”
常安的下位是杜诚明,杜诚明想了想,便说:“一两竿,万千叶,胸当有成竹。”
“虽说是行酒令,但是杜兄你这诗可比常兄的差远了。”张汝思说道。
“就是,人家常兄字字无竹,却句句是竹,还有竹傲风雪之典,你还是差远了啊。”崔湖锦也调侃道。
“但是我起码是对出来了,你们行不行,不行就喝酒。”杜诚明有些不满地说道。
转向下位的赵关中,赵关中思索了一番,笑着拿起酒杯说:“我自认对不出来,我喝酒!”
......
如此几轮下来,众人都已是玩得开怀了起来,酒令也不仅仅只限于诗,也有猜物。后面甚至拿了一个空壶,玩起了投壶,如此一来,就连常安都因为投不入而喝了好几杯。
“唉常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顾家娘子。”赵关中凑到了常安的身边,低声问道,而其他三人也都凑了过来,“还是说,你之前和那顾娘子有些交集,再加上常博士催促得紧,你便从了这亲事。”
“是啊是啊,你平日可没这么好松口的啊。”张汝思也说道。
“你快与我们说说,这中间是否发生了什么故事。”
常安笑了笑,拿起一个面前的酒杯说道:“其实,我上一次休沐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顾娘子,因为我父亲实在逼得紧,我只能同意这门亲事。”
“我记得就这门亲事,被我父亲逼了一年有余,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这般催促,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