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和顾鲤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常安就说道:“无事无事,我也将他们给教训了一番,这事儿就算是扯平了。”
“只是不知,这是否有影响到贵楼的生意?”
掌柜也是笑着,低首道:“不敢不敢,小人只是怕他们影响了定康侯与夫人的兴致,失去他们几个临时的客人,总比失去一个身居高位的常客来的好。”
“掌柜的说笑了。”
掌柜此时就说道:“为表小人待客不周的罪,故而小人便让手底下的那些个,多多招待一下定康侯您,只怕怠慢了。”
“并没有怠慢,倒是我不懂今日的戏剧,睡了过去,还请掌柜的莫要觉得我粗鲁。”伸手不打笑脸人,常安面对如此客气客套的掌柜,自己自然也是要给些面子的。
“不会不会,定康侯日夜操劳,小人还以为是今日的戏太过无趣呢。”
客套了这么多,常安也是感觉有些遭不住,便说道:“掌柜的,我今日还要带内子回家,若是无事,我便暂且告辞了。”
“定康侯慢走。”
在醉云楼掌柜的目送下,常安夫妻二人就直接离开了醉云楼,上了马车,让车夫朝着安仁坊的方向去了。
......
“常郎。”坐在马车上,顾鲤忽然开口道。
“嗯哼?”
顾鲤此时有些脸烫,支支吾吾地说道:“常郎,方才你是不是太累了啊?”
常安眉头一挑,回答道:“应当是的,也可能是因为我不爱看戏曲吧。”
然后顾鲤就有些不开心地说道:“我......我方才见叫不醒常郎,我就......我就像是在家里一样......亲了常郎一下。”
“是吗?”常安微微提高音量,有些故作惊讶地说道,“我说怎么像是有人从水里捞我一样,原来是顾娘啊。”
“哎呀,常郎别说了。”顾鲤此时轻轻地捶了一下常安,但是又怕他疼,又伸出小手帮他揉了揉。
“我都要羞死了,当众亲常郎,多丢人啊。”顾鲤嘟着小嘴。
常安就捏了捏顾鲤的小脸蛋,说道:“哪里丢人了,顾娘这叫‘宣誓主权’啊。”
“什么是‘宣誓主权’啊?”顾鲤对常安嘴里的这个新词语很是好奇,就问道。
常安说道:“所谓‘宣誓主权’,就是告诉别人,这个事物或是人物是属于自己的,代表着自己对这件事物或是人物的完全拥有,别人都不能抢走的那种。”
顾鲤微微点头,然后就说道:“那是不是就是说,我刚刚亲了常郎,就代表了常郎是我的,永永远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没错,顾娘真聪明。”常安此时就凑到了顾鲤的面前,然后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继续说道:“所以以后顾娘就要像今天一样,多亲我。这样就相当于告诉别的娘子,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顾娘自己也知道,现在整个长安城里,可是有好多娘子都倾心你家常郎呢。若是顾娘不‘宣誓主权’,万一我就被绑走了呢?”
看着常安这有些戏谑的表情,顾鲤微微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立起自己的小眉毛,有些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