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抗旨论处。”李隆基摆了摆手,面带冷色地说道:“朕已经允许了商人行商无需纳税,怎么如今还想把手伸到朕身上来?”
“更何况,先前不是有商贾之家说家中无人能读书吗?如今朕也准了,家中可商可士,怎地也要如此敛财?”
“陛下。”此时吏部尚书走了出来,说道:“陛下,如今大唐国库中,商人进税已是占了三成,若是如此强硬地收走土地,怕是会引起商人反对啊。”
李隆基此时就摸着胡子,说道:“朕想问问礼部尚书,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朕不能坐在这龙椅上了?”
吏部尚书一愣,只见李隆基说道:“你可知商人为何纳税?纳的是什么税?”
“商人行商本就不用纳税,他们所交的税,都是家中的人头税以及租庸调税。家中人口本就多,平日里少交朕揭过去了,难道真的就算是过去了吗?”
“如今重新回收土地,难道是朕说了什么田地不分给商贾的话吗?他们想要多些土地,朕难道说过不准吗?”
吏部尚书不敢说话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处理官员选拔的官儿,现在冒头掺和关乎户口的事情,显然是有些过分了。
“户部尚书!”
“臣在。”
“土地公有一事,你们户部继续操持,余下之事,便不必你们再多管了。”李隆基摆摆手,说道。
......
下午吃完了午饭后,常安照常要给顾鲤捏一捏水肿的手脚,然后陪着她午睡的。但是刚刚开始准备按摩,常绮的声音就伴随着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公子,三娘。”
“进!”顾鲤解开了头上的发髻,让门外的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