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裴煜宁似乎想起了当初的情景,轻笑,“当日之事,我确实做的不够妥帖。”
更多的细节,却不肯继续透露了。
十年前,裴家前家主听信侧室谗言,让裴煜宁来江城考察拓展业务。
待裴煜宁离开裴家范围后,侧室便派了十几批杀手,想让他死在外面为她自己的儿子扫清障碍。
他虽已备下了人马,但还是抵不过对方人手过多。
等杀完最后一批后,他带的人全折进去了,自己也身受重伤,趁着夜色,躲进了寺庙。
也是巧,当时正好脱力了,他进的正好是傅疏晚所在的房间,年幼的傅疏晚刚想喊人,就被他点了哑穴。
他威胁傅疏晚,让她给自己上药,否则就让她哑一辈子。
傅疏晚当时可不像现在这般大胆,四五岁大的小孩,含着两包泪,也不敢惊动下人,颤颤巍巍地帮他脱了衣服,将他递过去的伤药撒在了他身上。
做完这些,他也恢复了些力气,便让她带路,去下人房里取了件衣服后,就把她打晕了。
那一晚,是他第一次跟人同床,闻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他也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收拾好痕迹后,就留下身上唯一值钱的玉坠走了。
这么想来,人家埋怨自己也是应该的,毕竟她好端端地呆在自己的房里,他突然上门,又是弄哑,又是威胁,最后还把她打晕了。
裴煜宁之前倒也没细想,现在想起傅疏晚今日的神情,竟又觉得好笑,倒是让一旁的裴九裴十有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