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仅学了不到两年,他便能连中四元,写下此等佳作!”
“若确有此事,让我等寒窗苦读之人颜面何存!”
顾晏礼站在林疏晚身后,摸了摸鼻子,略有些难为情。
两年不到是有些夸张了。
他前世也是一番苦学,博览群书,才能做到如今这般的。
但一想到也不是谁都能有他这般死后重生的际遇,便又释然了。
“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林疏晚反驳道:“当然是真的,昭文斋的宋先生可作证!”
“可是宋瑾先生?”有人问道。
林疏晚点头:“正是。”
另有一人恍然:“宋先生乃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去岁来我府上与我父亲闲谈时似乎提起过他近日遇到了一天才。我父亲问及是谁时,他又笑而不语,说日后便能知晓,难道,宋先生说的那人便是顾晏礼!”
“这时间也对的上,这世间竟真有这般天赋异禀之人。”
林疏晚满意地听着他们感慨,接着透露:“这还不止呢!”
众人对林疏晚的话已信了七分,当下追问:“别卖关子了,快说。”
林疏晚指了指挂着的诗,又道,“你看他如今这字比之文采是不是仍逊色不少。”
“确实如此。”众人点头称是。
“看来,顾解元也不是什么都擅长嘛,起码他这字便不及我。”一人得意洋洋。
另一人出声反驳:“但是他去年才开始识字的,那这字定然也是从那时才开始练的。”
“这么一想,这字已是极好了。”
“我小姨的儿子的媳妇儿的叔叔的小姑妈说,她还见过晏礼先前练字的字帖呢!那叫一个不堪入目。”林疏晚摇头感叹道。
顾晏礼满头黑线,若非担心被人看出问题来,他也不至于在藏拙。
“这字竟真是一年练成,上天竟如此偏爱一人!”一人感慨道。
林疏晚见气氛正好,道出了今日的来意:“不过他有此成就,还与一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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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取自 宋·苏轼《再和杨公济梅花十绝?其七》
注2:取自 元·王冕的《白梅》
注3:“和光同尘,不为皎皎之操”选自西晋·司马彪《续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