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林疏晚听到动静,从车窗探出头,只一眼便看见了鹤立鸡群的顾晏礼。
“顾晏礼,顾晏礼,这里!”她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惹得众考生朝他投来一笑,也急得身后的知秋将手抬起又放下。
宋怀允坏笑着撞了撞顾晏礼的肩:“师弟,福艳不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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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慎言,晏礼先失陪了。”
顾晏礼靠近马车时,还能听到知秋对着林疏晚絮絮叨叨地念叨:
“小姐,方才这么多男子,您不应该露面的,更不应该大声叫顾解元,再,再不济,您也该戴个面纱啊。”
“哎呀,我这不是怕他找不到我们吗?”
“这周围不到五辆马车,府上的马车顾解元又见过不止一次,怎么可能找不到。”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啦。”
林疏晚敷衍了几句,突然眼前一亮,“诶,顾晏礼你过来啦。怎么样,考得如何?”
“哎。”顾晏礼叹了一口气。
“是很难吗,没事,反正进了殿试一般也不会落选,你只要考得不算太差,是肯定能得个进士的……”
林疏晚看着顾晏礼的神情,声音逐渐变弱,小声问道:“你不会有可能落选吧?”
“有可能。”顾晏礼点了点头。
“那,那也没事,你这不是才只学了两年嘛,三年后再来,肯定可以的。”林疏晚一下子又将自己说通了,信心满满道。
“若是我以后也不能考了呢?”顾晏礼问道。
“你不会是在殿试上得罪皇上了吧?”林疏晚一脸狐疑地看向他。
(若是得罪皇上这可难办了。)
(也不知道祖父在皇上面前有几分面子,让他去跟皇上求情不知道有没有用?)
(哦对了,还有姑母,让她去吹吹枕头风?)
“那倒没有。”顾晏礼忙回道。
就当今对镇国公府的忌惮,真要这么做了,也不知道是去求情还是送死。
他是没得罪皇上,但是他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先后的孩子。
承平帝居然也跟他前世的父亲有八分相似。
若他的猜想是对的,那么按照惯例,皇子不能参加科举。
即便参加了,也会被取消成绩。
“那你担心什么,三年后再考便是,你不会是不敢考了吧。不过也没事,总归你已经很厉害了。”
林疏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扬言道,“大不了我养着你便是了。”
“小姐!”知秋恨铁不成钢。
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