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听他说过一个累字。
现在的谢清榆是爱夏沫的,可夏沫死过一次之后胆儿变小了,她不敢赌更何况赌注还带着孩子。
他不知道谢清榆会不会像自己上一世一样受世界影响……
想到这儿夏沫情绪低落,敛着眼,视线下移。
谢清榆见状赶紧解释:“我从大概八岁左右就猜到了我不是谢家的孩子,我很感激爷爷,所以将自己套在这个报恩的枷锁当中,可我没想过自己会结婚。”
他甚至不敢奢望以后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直到夏沫的出现让他慢慢改变心态。
在很多时候面对情感谢清榆是个十分别扭的人,是在夏沫一次又一次的影响下他逐渐打开心门。
他彻底爱上了热情勇敢的夏沫,也从她这里学会了如何爱人。
不想在这时候把话说得太绝,夏沫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对话被孩子听到了,真以为自己要走,已经开始偷偷抹眼泪了。
“我不走,谁跟你说我要走了?我昨天写信是让我妈多给我寄些钱票过来。”
她一边说一边走向孩子,将两个宝贝抱起来,“以后别当着孩子面胡说了,不哭啊妈妈没走。”
她安慰过后谢允承谢允诺眼泪和决堤了一般,哗哗往外流。
最后一人哄了半小时才哄好的。
从孩子只言片语中,夏沫了解到是因为隔壁白江花跟两个孩子说的。
她回忆起之前和白江花拌嘴,她拿自己快要回城的事儿噎过白江花。
“谁让她故意找茬的,我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她转头就说给孩子听了。”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谢清榆安抚道:“现在外面冷得厉害,你又生病了别去外面受冻。我托人给你买的解闷的书应该快到了,隔壁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不理便是了。”
夏沫听了他的话赶紧解清楚,“我病好了,真的。”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之前的行为,也就顺水推舟当作是精神疾患——“产后抑郁”。
她说的几个字苍白无力,显然谢清榆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