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莞:“我长得像神医吗?”
李小公子:“那肯定不像啊,像庸医。”
初莞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知道。”
李小公子:“......”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吵得顾姑娘头疼,她把手收回来捂着耳朵,打断他们说话:“我能问一下我是受了什么伤吗?”
初莞看向她:“你身上没有伤口。”
顾姑娘:“嗯?”
“前两日柿子把你带回来时你虽然昏迷不醒,但身上的确没有什么外伤,”初莞说,“你昏迷的原因兴许是内伤亦或是心结,我不是坐诊医馆的大夫只会些皮毛,尚且瞧不出个名堂来。”
顾姑娘:“……”
顾姑娘忍不住问:“那你们怎么不把我送去医馆?”
“这个啊,”初莞耸了耸肩又指向李小公子,“他是这城里有名的关系户,是个人都认得他这张脸这背影。最近他家里正在给他张罗着婚事,你一个姑娘家他一个男儿郎,让人瞧见了可得让他家严父逮回去,那样的话你俩的关系也就差不多被定下了。”
顾姑娘再一次:“……”
李小公子被初莞的话闹了个大脸红:“姓初的你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初莞“嘿”了一声:“给你解释你居然还凶我?好好好,你俩玩我不掺合了。”他说完起身要走,迈出几步又折回来跟顾姑娘说,“姑娘,一会儿我给你端碗补药来,你怕苦药吗?”
顾姑娘先是摇了摇头又点头:“有一点。”
初莞表示自己懂了,一个眼神也没给李小公子就出去了。
初莞一走屋里就只剩下顾姑娘跟李小公子,屋里一时陷入沉默。
顾姑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觉得腕上实在是有些空应该有点什么东西系在上面才是,但她都实在是记不起来该系些什么。身上的疼涌感逐渐褪去,她的身上又没有伤口,这份痛感就像是残余意识的感觉而已,与身体无关。
还有她只记得自己的姓氏,连带着名的一切都不记得。
可是她隐约认为自己要回家。
但家在哪儿?
“咳,那什么。”
顾姑娘停止没有头绪的思考,抬起头看向床边的少年。
李小公子被顾姑娘这么一看原本早就组织好的话又乱了,他有点结巴地说:“你,那什么,我,你你们,不是,是你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