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个人这么夸我呢。”
蓝清河问道。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陈十一溜了溜眼珠子。
“蓝大哥,我总觉得你很有本事,但人很是谦逊,比起崔大哥那个张狂样要好多了。”
蓝清河笑得儒雅。
“我回头向崔永安告状,说你在背地里讲他坏话。”
“说就说,我不怕他。”
蓝清河笑了,心情似乎很好。
陈十一把她目前的窘境告诉了蓝清河,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好点的建议。
蓝清河的眉头蹙了起来。
“你遇到的情况,最好是买一头驴,自己弄个车,然后一整天的时辰都能用上,这样你们获利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也不怕别人掣肘,只不过要买驴,是要花点银钱,但长痛不如短痛。”
陈十一很是同意。
“买头健壮的驴至少要十两银子左右,这钱我可能要凑一段时间。”
蓝清河笑着说道。
“我认识一个养马的,也养驴,要不带你去看看?”
陈十一点头。
“那我今日沾你的光了。”
蓝清河托着陈十一上了马,自己一个翻身,也上了马。
陈十一坐在蓝清河的背后,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甚是害怕。
蓝清河感到陈十一的紧张,笑呵呵道。
“你性子倒是极像我儿愿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却被一只毛毛虫吓得不敢出门。”
陈十一甚是惊讶。
“你的孩子?他多大了?”
“虚岁六岁。”
“他在哪?我能见见他吗?”
“他在漠北,今生怕是很难相见。”
陈十一不解。
“他在漠北,你为何在房陵?哦,你也是被流放到此?那你犯的什么罪行?”
蓝清河听了直发笑。
“十一,来了房陵,不一定就是流放。”
陈十一很是尴尬。
“我以为你同崔大哥经常在一起,以为你们是一同被流放的。”
蓝清河无奈说道。
“其实,我这种情况,和流放也没多大区别。”
陈十一适应了马背,也不再恐惧,只顾着和蓝清河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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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早便成婚了吗?我以为你和崔大哥同岁。”
“嗯,我十七岁成婚,十八岁便有了愿风,他啊,是个野小子…”
蓝清河提起他的孩子,嘴角总是若隐若现泛着笑容和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