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家那位最近给你寄信了吗?”
陈十一摇头。
“并未。”
她随即又说道。
“他最近很忙,想必是秋闱刚过的缘故。”
温之柔点头。
“他肯定忙,日理万机,自然顾得上这头,就顾不上那头。”
陈十一肯定了这句话。
“可不是,他过生辰的时候,我去看他,都瘦了许多。”
温之柔拍了拍她的肩膀。
“晚上到我那用膳,老楚烧的兔肉可是一绝,他非得要你们过来,炫耀一下他的手艺。”
“行。”
陈十一回了书房,在书房内拆开了那一封封信。
总共有五封,每一封厚薄不一致。
她拆开了三封比较厚的。
一封是画,画的是之前从司徒钰养的十八学士,画中的花儿更为娇艳,他把它养得很好。
第二封也是画,画中的是凌霄花,现已初冬,画中的凌霄花破败凋零,只留得灰褐色的枝干,等待明年吐露新生。
第三封,是那条金鱼,它依旧肥,尾巴犹如彩翼,自在悠闲。
陈十一不由得露出笑意。
第四封,字里行间,都是裴珞疏的事。
秋闱过后,裴珞疏大肆兴办琼林宴,宣布登科进士的名次,广纳贤才。
之前陈十一给裴珞疏名单里的学子们,现已悄无声息地渗入朝堂的各个角落。
温之衡说,他做得很好,权谋手段,帝王之术,越发用地得心应手。
她笑着打开第五封,嗯?
没有字,也没有画,就一张空白的纸。
陈十一以为他有什么机密的事要与自己说,琢磨了很久,才发现,这真的只是一张白纸。
她百思不得其解。
楚神医的红烧兔肉果真一绝,怪不得温之柔非得让他在大家面前炫耀一番。
“好吃吗?”
“好吃。”
“怎么个好吃法?”
“外焦里嫩,鲜香适宜。”
“还有呢?”
“有藤椒的味道,辣味很是香浓。”
温之柔给陈十一碗里添了好多肉,眼眸亮晶晶的,陈十一尝一口,她便逼着陈十一说一句好话,还不能重复。